日期:2017-11-15(原创文章,禁止转载)
37岁的油田女工有5个娃,其中有4个是她资助的藏族孩子
大庆宝石花:培育高原4朵格桑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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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着算术题,画着图画,多扎的来信让朱华很高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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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华有5个孩子。
猛地一听,吓一跳。
咋这么多孩子呢?
她的5个孩子,一个生活在大庆,另外4个都是藏族孩子。
在她的心中,他们5个都是心头肉,都是自己的牵挂。
朱华是谁啊?
采油四厂五矿三元四队一名普通职工。
这朵大庆的“宝石花”,从2006年开始,就成了4个藏族孩子的“妈妈”。
她定期给这4个孩子寄钱,寄学习用品,关心他们的生活,要不是玉树地震后,她开始动员身边的人关注那里的孩子,大家还不知道她资助了4个藏族孩子的事儿。
给4个藏族孩子当“妈妈”
2006年,朱华的儿子上小学一年级。
也是从那年开始,朱华有了5个孩子,其中有4个是藏族孩子。
小时候,受当教师的父亲影响,朱华懂得了“助人为乐”,善良的她特别有爱心。
自己的儿子上了小学,朱华要言传身教,把父亲的优良传统传到儿子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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通过哪种方式言传身教呢?朱华选择了爱心助学。
选择什么样的孩子来帮助呢?通过在网上查找,朱华选择了资助藏族贫困儿童。
于是,她的家庭成员中多了几个孩子的名字:多扎、吾金卓玛、贡保扎西、才拉措吉。
“我的孩子来信了”
2007年7月的一天,朱华的心情特别激动。
什么事儿如此高兴?多扎来信了。
多扎,青海玉树一个藏族小男孩。家里有一个哥哥,一个妹妹,没有母亲,父亲带着他们哥仨。
多扎的家特别穷,全年的收入只有550元。
2006年那年,多扎12岁,还没有上学。
朱华从网上得知多扎的情况后,决定资助他上学,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。
朱华癫痫患者如何检查每学期给多扎邮去生活费,邮去书本、书包等学习用品。
到2007失神性癫痫能不能治好年7月,多扎念完了小学一年级。
虽然连面都没见过,但上了学的多扎非常感谢这位远在大庆的“妈妈”,便给“妈妈”写了封信。
信的内容很少,上边有10道算术题,还有一个小孩跪在地上画画。
画的下面写着两行字:“我能画了,我能算了。”
看完信,朱华的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了。
她开心地对自己说:“我的小多扎会写字了,能算算术题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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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孩子上初中了”
谈到自己的藏族孩子,朱华的话匣子打开了。
吾金卓玛,家也在青海玉树,女孩,1996年出生。
吾金卓玛的母亲体弱多病,全家人靠给别人放牧维持生计,收入很少。
2006年,朱华开始对吾金卓玛进行资助。
藏族孩子的家住得比较远,那里的通信也不发达,一封信常常需要几个月才能邮到。
朱华经常和吾金卓玛癫痫的症状表现的班主任沟通,了解她的情况。
2010年暑假的一天,朱华从吾金卓玛的班主任处得知,卓玛的父母同意卓玛上初中了。
知道这个消息的同时,朱华高兴得都不知道怎么好了,她突然一下子抱住了丈夫。
丈夫一下子被弄蒙了。
朱华对丈夫说:“吾金卓玛,我的孩子能上初中了。”
这是因为,在玉树,孩子求学有几道坎儿。
第一道坎儿就是小学,如果没钱,小学都上不了。
第二道坎儿就是初中,好多家长都认为,孩子上完小学,认识几个字儿就行了,不用上初中全国十佳癫痫医院了。况且,家里的经济条件也不允许。高中、大学就更不要提了。
小吾金卓玛,已经跨过了第二道坎儿。
朱华告诉小卓玛:“你就放心地好好上学吧,阿姨始终供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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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孩子不能掉队”
朱华的4个藏族孩子中,贡保扎西年龄最大,是甘肃碌曲的。
扎西是1990年出生的,朱华开始对贡保扎西进行资助时,扎西已经17岁了,在读小学四年级。
扎西是个苦命的孤儿,一直跟着爷爷过日子。
扎西是吃百家饭长大的。
上学的费用也是东家给,西家凑的。
在网上,扎西留言:“有能力的叔叔、阿姨帮我完成学业吧……”
那时的扎西已经17岁了,是个大孩子了,为了求学能够说出近似乞求的话,可见其内心是多么渴望上学。
朱华看完留言后,很是心酸。
当时,朱华和丈夫已经资助了几个藏族孩子,有些力不从心。
但是,当朱华看完小扎西的留言后,决定一定要资助扎西。
朱华和丈夫商议,勒紧裤腰带,帮助扎西。“我的孩子不能掉队!”
最对不住父母
有了孩子,花销就大了。
朱华家里多了4个上学的孩子,花销就更大了。
从资助这4个孩子起,朱华就有了长远打算。
她要给孩子们攒钱,这些钱要让每个孩子都能一直读到大学毕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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给孩子们攒下的学费,朱华一分也不舍得花。
公公婆婆年事已高,想要在朱华夫妇身边买套房子,晚年好有人照顾。
买房子要付首付,但是,朱华的钱都给孩子攒学费了。
房子要买,学费也要攒,怎么办?朱华的父母原本打算到海南去旅游,知道朱华有难处,就把这笔钱拿出来给她交了首付,至今也没去上海南。
朱华说:“现在想想,最对不起的就是父母,他们岁数大了,连旅游的钱都被占用了。”
她说:“等以后孩子们都考上大学了,我一定让父母出去好好旅行一次。”
玉树地震,她一宿没睡
玉树地震了!
听到这个消息,朱华一下子就傻了。
她的第一反应就是:“我的孩子怎么样?”
从那一刻起,朱华就不停地打电话,但由于通信中断,电话根本打不通。
回到家,坐在电脑旁,她一动不动,默默等待消息。
10多个小时过去了,朱华一直在电脑前呆呆地坐着。
第二天凌晨,前方的义工传来消息,孩子们全都平安。
朱华的眼泪刷地流了下来。她的心终于放下了。
朱华说,当时的心情特别焦急,每个孩子都连着自己的心,没有他们的消息,真是扯心扯肺地疼。她盼着有消息,又怕有消息,怕听到坏消息……
她真的把这些孩子当成了自己的骨肉。